不是他不相信,实在是这位也太不像一个修行之人了。沈真陈易烟也是修士,虽然放弃了修行,可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家财万贯。修士适用的东西,轻易能在世俗的世界里卖出一个天价,混的再惨,也不能落魄到这

种地步吧?

“你是谁?”矍铄师父目光中带着警惕,看向沈凤书的眼神中都带着提防。那架势,要不是沈凤书看起来只是个凡人,恐怕就要直接动手拿下了。

“家父沈真,晚辈沈凤书。”沈凤书赶忙报名,然后双手奉上自己父亲让自己带过来的信物,一块木头牌牌,上面有几道横七竖八的切痕,还有一封信。

沈真识海破碎,已经动用不了神识,只能用写信这种原始手法来传递信息。

“你爹可还好?”一看到那块木头牌牌,这位丁叔的目光柔和了下来,把木头牌牌和信接了过去。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可他光是靠眼神就准确的传达了他的情绪。沈凤书老老实实的回答。一番询问之后,丁叔对沈真一家也多少有了些了解。当然,这些都是沈真叮嘱过沈凤书可以说的,有些不能说的还是没说。比如干掉刘师叔和林

师叔那些事情。

然后沈凤书也算是知道了那个小徒弟的名字,丁剑。

丁剑是丁叔二十年前捡到的孤儿,直接随他姓,后来就成了丁叔的徒弟。不过,虽然说起来是师徒,可实际上两人情同父子。

“丁叔,你们这……也太清苦了吧?”认识之后,有些话也就可以问了,沈凤书马上对丁叔师徒的生活表示了疑惑。“你懂个屁!”丁叔现在是直接把沈凤书当成子侄看待的,根本不会理会沈凤书的想法,怎么样教徒弟是他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小辈来置喙,开口毫不客气:“剑要开

锋,那是需要先用粗砂磨砺的。”

丁叔说的剑,此刻就背在徒弟丁剑的背上,沈凤书看到的狂剑门的标志,也是在剑柄上刻着的。至于丁叔自己的剑,沈凤书没看到。

沈凤书的确不懂,哪怕丁叔说的天花乱坠,沈凤书也只能理解到穷人孩子早当家,男孩穷养女孩富养这种程度。

一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修为或许可能更高点的修士带着自己的徒弟过苦日子磨砺性格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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